“然后,我会亲自处理许佑宁。”东子的声音透着一种嗜血的残忍,把要一个人的命说得像拔起一根杂草一样轻易。“还有,穆司爵应该就在你们附近,随时有可能去救许佑宁,你们醒目一点,提高警惕,不要让穆司爵得逞,否则你们都不用活了!” 两人洗漱好下楼,中午饭都已经准备好了。
但是,钱叔没有注意到,陆薄言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成拳头,因为紧张,他手背上的青筋暴突出来,像一头张牙舞爪要大闹天下的野兽。 陆薄言笑了笑:“小夕还是没变。”
康瑞城扫了一眼桌面上的文件,立刻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他还知道,如果连他都不保护许佑宁的话,许佑宁很有可能会死。
许佑宁闲闲的看着穆司爵:“阿光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不该告诉我的’?”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穆司爵已经到了。
东子闻声上楼,在房门口茫然问:“城哥,怎么了?” 许佑宁悄悄在心里期待那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