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他重新吻上苏简安的双唇,温柔的堵住她所有的抗议,又顺势把她推到床|上,用高大的身躯压住她,贪婪地汲取她的滋味。
在音乐和烛光里,他们跳完了一支舞,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
“抽烟的姿势这么熟练,有十几年烟龄了吧?知道你的肺现在是什么样的吗?”苏简安描绘得极有画面感,“长满了黑点,像发霉一样。”
呵,他家的小怪兽长胆子了?
“别跟我说你闯了什么祸上了电视台采访了。”苏简安只想得到这个可能。
下次再也没有谁能嘲笑她连婚戒都没有了!不过话说回来
苏简安发现自己想不出答案来,索性去洗漱睡觉了。
归置好所有的东西后,苏简安拿了睡衣去洗澡。
上了车苏简安才问陆薄言:“你说你朋友还打算在A市开分店?只招待朋友的话,为什么还要把分店开到A市去?”
相较于陆薄言的流氓举动和流氓要求,苏简安更意外的是陆薄言居然赖床诶。
可是,想依赖他之余,又想像那些名门夫人一样表现得端庄得体游刃有余,给陆薄言蹭蹭蹭的长面子。
“我去一趟公司,晚点回来。”陆薄言匆匆忙忙的样子,“你需要什么,找酒店经理,或者给我打电话。”
“……”她找不到借口下车了。
陆薄言笑了笑,松开她的手去过安检。
“咦?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