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如实“嗯”了一声,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他推我,把我伤成这样。”
她的右手腕上裹着纱布,说是打架当天被莫小沫咬伤的。
她回过神来,悄步下床来到卧室门后。
司俊风眸光轻转,扭身走到她面前,俊脸里已经带了无奈:“昨天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
“司俊风,你究竟有没有一点正经!”她很生气也很严肃。
司俊风摊手,没承认也没否认,“我们都要接受事实,事实是我必须跟她结婚。”
宫警官想开口,被祁雪纯眼神阻止。
她穿的是软底拖鞋,保姆和管家没听到脚步声。
“送到医院,但抢救不过来了。”司俊风沉眸。
“你可以搜。”祁雪纯上前一步。
“祁雪纯,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
说完她就跑了。
“你养父去世那天,去吃饭,吃一切想吃的东西,吃到吐,病就好了。”孙教授的语调里充满悲悯。
胁到你的人身安全,可以选择报警。”
为了查找线索,她也得厚脸皮啊。
祁雪纯找不到证据,也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