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随口问:“越川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萧芸芸被惯性带的狠狠前倾了一下,又被安全带勒回来,好不容易坐稳,却发现沈越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侧身靠过来,他们之间的距离目测不到十公分,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好吧,她惹的祸,她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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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韩大概知道萧芸芸在想什么,也不推脱了,发动车子:“那我不客气了。”
并非什么烈酒,对于他这种已经对酒精耐受的人来说,这一杯酒喝下去,跟喝白开水没有任何区别,以至于他不停的记起沈越川那句话:
死丫头,气死他了!
以后……大概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有意义?
从不可置信,到无奈认命,沈越川就这么慢慢的平静下来,说服自己接受萧芸芸和秦韩交往的事实。
不过,也不能怪别人不信。
不过,上帝本来就不是人吧。
“……”萧芸芸完全无言以对。
医药箱里只有一瓶外涂的药可以用,沈越川坐到茶几上,用棉花沾了药水,往萧芸芸的伤口上擦。
苏简安才知道,原来在她看不见的时候,陆薄言看她的眼神一样充满了爱意和温柔。
“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啊,有点神奇。”萧芸芸吃了片哈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