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秦佳儿还有话要说，却见司妈摆摆手，“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两个人四目相对，无言的对峙。

“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都会用的办法吧。”祁雪纯叹息，“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否则我可以问她，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嗯，她的备忘录里的确有一个地址。

最终他没说。

程申儿摇头：“不能因为我的存在，让你们母子变成仇人……我想回家去，但……”

“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了你好久啊。”女孩的声音又浅又软，就连段娜听着都忍不住想要保护。

她这才发现，他一直盯着她吃饭。

“敢取下来！”司俊风瞪她，“让你戴是有寓意的。”

“滴滴！”两声汽车喇叭响起，一辆车开到了她们面前。

她下楼这么久，他都没出现，应该是出去了。

他的眼角掠过一丝笑意，脸色却仍然严肃：“办公事穿成这样？”

对她，他似乎误会了些什么。

他见祁妈往前跑，伸手便要抓住她。

随后，牧天便离开了。

不等司妈回答，她已经拉起了司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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