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的深夜，长长的马路上只有路灯的倒影。

出乎意料，方启泽早就到了，而偌大的包间内，也只有方启泽一个人。

傍晚，眼看着酒会就快要开始了，苏亦承整理好领带结走出卧室，就见打扮得体的苏简安站在玄关的全身镜前发呆，他取过她的大衣披到她肩上：“已经够漂亮了，走吧。”

“所以你要找绝对信得过的人，悄悄调查，不要惊动任何人。”苏简安决绝而又坚定，“有答案之后，第一时间告诉我。”

洛小夕怀揣着这点希望走秀，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观众席的第一排，那个位置上……坐着别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上，熟悉的力道里充满威胁。

先把脚挪下床虽然这样一来她的姿势会显得很怪异，但是这一步很成功，陆薄言没有丝毫察觉。

六点多，陆薄言睁开眼睛，和以往不同，今天苏简安不但醒了，看起来还醒了有一会了。

苏简安终于看懂，这是痛苦。

苏亦承扬了扬眉梢，眉尾带着一抹欠揍的骄傲，“不用求，我准了。”

冬天天要亮之前的寒气很重，苏简安只披着一件外套趴在床边，此刻手脚都是冰凉的，一躺到床上，她就像一只小地鼠似的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来，呼吸均匀绵长，明显睡意正酣。

“……”

第二天，洛小夕尝试着联系英国公司，对方以目前洛氏的形势不稳定为由，说不再考虑和洛氏的合作。

虽然已经做好自虐的准备，但接下来的几天，许佑宁一直没有机会见到穆司爵。

十一点多的时候，秦魏来了。

这样转移话题很生硬，她知道，但是……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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