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洪远放下闻香杯,笑了笑:“薄言,我无意与你为敌,但我想做的事情,你也不能拦着我。”
苏简安略感疑惑:“妈为什么这么喜欢打麻将?”
洛小夕半晌才反应过来,故意倒抽了一口凉气,用双手紧紧护着胸口:“苏亦承,你要对我做什么?”
“哎,纠正一下”小影说,“应该说你结婚以后,很少和我们一起吃饭了。我们这些孤家寡人,还是动不动就会聚餐的。”
琢磨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你和沈越川他们,为什么都会打麻将?什么时候学的?”
沈越川拍拍手:“陆总的生日过咯,各回各家吧,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呢。”
他知道陆薄言不来公司肯定还是因为苏简安,但肯定不是因为抱着苏简安睡过头了。
定了定神,让徐伯关了灯,推着蛋糕往客厅走去。
老人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经理安排项目一样,安排自己女儿的人生。
结果苏亦承看都不看她,只是冷冷的说:“系好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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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安抱了抱洛小夕,转身下楼,一出大门就看见陆薄言的车子停在门前,钱叔从驾驶座上下来給她打开了车门,她上车去坐到陆薄言身边。
“下次我带你去。”陆薄言说,“输了算我的。”
苏亦承这种资本家,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说服别人,就算他说天上有只牛在飞也能说得极有说服力,听者估计只能傻傻的被他说服。
“不然呢?”苏亦承走过来,“我都是为了你,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那要看你想做的事情是什么。”陆薄言说,“只要和简安有关,我就不会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