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再露馅了，否则，穆司爵说不定真的会察觉她回到康瑞城身边的真正目的。 她是真的生气了，可是她气鼓鼓的样子，沈越川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或者，他们合作，一切结束后林知夏会得到更丰厚的报酬，但期间他们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只是合作关系，他们互不干涉，对彼此没有任何义务。 他恍然意识到，穆司爵也许一直在强迫许佑宁。最亲密的接触，带给许佑宁的从来不是愉悦，而是折磨。

萧芸芸还没想明白沈越川的话，穆司爵已经走过来，她下意识的恭恭敬敬的叫了声：“七哥！” 萧国山沉默了片刻才说：“我收养芸芸后，曾经收到过一封匿名信，寄信人拜托我好好照顾芸芸。”

“不知道。”穆司爵云淡风轻的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对你失去兴趣。” 萧芸芸不自觉的笑出来：“那就好。”

沈越川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进退维谷。 公寓和往常一样，安安静静的，不见萧芸芸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