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于翎飞说道，“但我认为就是你，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看过那份协议！”

他往前走了两步，置身路灯光下，标志性的金框眼镜映射出淡淡冷光。

“他问了些什么？”符媛儿问。

书房门突然被拉开，程子同从里面走出来，脸色沉得可怕。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严妍松了一口气。

“好吧，”于靖杰挑眉，“你多走走也好，练一练体力，该表现的时候不能掉链子，另外，我的私人包厢里什么都有，计生用品在抽屉。”

她刚走到别墅门口，大门忽然被拉开，露出管家的身影。

白锦锦可是顶流阵营里的，经纪人真能往她脸上贴金。

于翎飞动心了：“这个多少钱？”

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跟特工有什么区别？”

“它难道不是生活在海里吗？”严妍被她的反问问得有点懵，“它虽然没被送上人类餐桌，但你不能说它不是海鲜吧。”

众人都垂眸不敢说话了。

“你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符媛儿问。

车子开入市区，符媛儿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她忽然想起来，刚才当着程木樱的面，她没对程子同发火……

但这么一来的话，林总和程奕鸣的合作是没得谈了。

程子同眼露诧异，但他没有多问，而是转头吩咐助理：“查一查。”

麻豆阿宾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