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一到公司,沈越川就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苏简安!”
被撞得变形的轿车、一地的碎玻璃,还有一滩滩鲜红的血迹……
女孩摘下耳机,不解的问:“为什么?先生。”
和萧芸芸一样,她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流产,失去这两个孩子。
终于坐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全身力气都已经耗尽。
无言中,列车出发,沿途的风景称不上美轮美奂,但对苏简安来说足够新鲜,她靠在陆薄言的肩上,偶尔和陆薄言说说话,偶尔看看风景,累了就抱着他休息,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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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暇和萧芸芸多说,冲下车扶住陆薄言:“怎么搞成这样了?”
他不动了,任由苏简安为所欲为。
这是陆薄言陪她度过的第一个生日。或许也可以说,是最后一个。
狂风暴雨一样汹涌而来的吻,瞬间淹没苏简安……
笼罩着她的黑暗一点点被拨开,他终于在暗无天日里看见了希望。
陆薄言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的,手脚却格外的温暖,她曾经一本正经的对陆薄言说:“冬天你像一个天然暖炉。”
哪怕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但……是她和陆薄言的孩子啊。
苏亦承神色凝重的回到病房,苏简安刚好醒来,叫了一声“哥哥”,声音有些破碎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