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严妍挽上她的胳膊，“我们走。”

“我好困。”

难道爷爷真的愿意看到符家成为一团散沙吗?

“为什么？”

他回头看来，于靖杰开着一辆敞篷跑车来了，示意他上车。

“这么巧……”季森卓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

“那天我离开程家后，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好奇心忍不住。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像两轮月牙儿，他整颗心也被柔化。

程奕鸣的嘴角撇过一丝无奈，“人多她不会开口，我站在这里，不会走。”

好久好久，月亮才又从云层中出来，轻柔的月光洒落窗前。

符媛儿没放在心上，认为他应该是去看看什么情况。

但她没有走远，她明白爷爷是故意将她支开的，她在门外悄悄留下了，想听听他们说什么。

季妈妈为自己儿子轻叹了一声。

离开医院后，她马上给项目组的员工打电话，让他们立即筹备，明晚开一个酒会，公布此次竞标成功的合作方。

“对了，”被他闹腾半天，正事还没说，“刚才媛儿给我打电话，说想来找你谈谈。”

“不说改变吧，你可以阻拦，可以防患于未然啊，”严妍耸肩，“比如说现在，你们之间根本没有实质性的矛盾，你耍脾气使小性子，不就是将他往外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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