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怒气稍减，“你那么着急走，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
二舅求救似的看着她，虽然双手抓着桌沿，他仍然浑身发抖。
“这里
她就是不喝。
“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祁雪纯说道：“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所以刻了一个仿版，平常也爱把玩一下，对吗，二舅？”
“我是学校主任，你也品学兼优，怎么就不能进数学社了！”主任打包票。
“要人命，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哪一个更残忍？”祁雪纯反问。
程申儿微愣。
“而且我是在图书馆认识莫学长的，我没想到他也很喜欢看书。”提到莫子楠，她眼里不自觉的发光。
祁雪纯点头，实话实说：“我从来没见过，能把奢侈品组合到一起，却只有美感，没有暴发户的感觉。”
“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我会全力以赴。”祁雪纯回答，口头道歉有什么用，她一直都是务实派。
“同学，校友，她也是我们数学社的成员。“莫子楠的脸色依旧淡淡的。
“对，刚才就她一个人在宿舍！”
“你醉了，睡吧。”他将她提溜起来，送到床上躺好。
“白队，我一个人过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