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达不到他心中设定的要求，估计他也不会给于靖杰面子。 “怎么不打？”他还这样催促。

他上来抢了，但符媛儿已经将录音笔放在脚下踩烂。 眼皮还很沉，身体也很累，应该还没有天亮吧。

说半天这个男人就是程奕鸣啊。 符媛儿站起来活动筋骨，不知不觉走到窗前。

季森卓敛下眸光，她能说出这话，应该是调查了一番。 “你给我用的，是不是海州最新发过来的产品？”忽然，听到不远处一个女顾客问道。

是她说得狠话，最终放不下的也只有她一个。 符媛儿点头，“你去忙吧，我在这里等他。”

根本不会去想，该不该去，要不要去。 “人在哪里？”是程子同的声音，语气是浓浓的焦急。

“我的人查不出来，”程子同轻轻摇头，“最重要的是，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实在难以入手。” 程子同不慌不忙，“真的怎么样，假的又怎么样？”

说是船舱，其中的布置也像一套客房，供两人休息完全没问题了。 “不是要去看他，我和你一起去。”他发动车子，嗖的开出了停车场。

她来到包厢外，正好有服务生往里面送餐点，趁着这个开门的功夫，她一眼就看到了，子吟手里拿着一只玻璃瓶。 “变了？是吗？”颜雪薇收回目光，她眸中闪过一瞬间的难过，但是随即又被清冷取代，“人总是要变的，为了适应身边的环境，为了更好的活下去。”

“那我应该在意什么？”她讨厌他嘴角上挂着的讥嘲。 “好，在现有底价的基础上再提高百分之二十。”

符媛儿直觉，这个技术对高寒伤害挺深。 她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我宰兔子？”保姆惊了：“谁说我宰了兔子？兔子明明是子吟宰的！” 符媛儿站起来活动筋骨，不知不觉走到窗前。

“我……我觉得以程子同的性格，不至于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她说出了心里话。 穆司神淡淡勾了勾唇，他的目光落到颜雪薇身上，很巧颜雪薇也在看他，像是被他抓住一般，颜雪薇紧忙转开眼睛。

“明眼 反正这件事说什么也轮不着由她来说破。

一定还有别的理由，但这个理由可能只有程子同自己知道了。 符媛儿疑惑，最近一段时间她没去过乐华商场啊。

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到，他心里涌起的那一丝慌乱。 “媛儿，你看那是什么？”季森卓忽然往餐厅进门口的大鱼缸看去。

“我小时候曾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他说道，“我当时很瘦小，但我很聪明，老师教的东西从来不会难倒我……” 她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好么！

她谢谢他，请他闭嘴好吗！ 符媛儿微怔，不知该安慰程木樱，还是欣然接受这份羡慕。

程子同眼波微颤，轻勾薄唇：“听你的。” 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抬手抹去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