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不大,他们面对面,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 她喝了一口茶水,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制药师跟杜明哭穷,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就会被公司裁员,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
祁雪纯没出声,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 “什么情况?”他看到了她被鲜血渗透的衣袖。
服务生将这束花捧到了祁雪纯面前,“祁小姐,上次司先生没来,这是今天新准备的花束,希望你喜欢。” 司俊风眸光轻闪,她说这话的时候,他仿佛看到她身上在发光。
“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 祁雪纯冲押着欧翔的警员示意,警员立即将他的脑袋压低,不让他阻碍杨婶说话。
便瞧见祁雪纯坐在办公桌前发呆。 “白队,”祁雪纯撇嘴,“我是为了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