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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凯忽然哈哈哈笑起来：“冯璐璐，你不觉得这个笑话很好笑吗？”
眼前的程西西变了，以前她娇纵，身上带有大小姐的各种习气，但是那会儿的她是天真可爱的。
文件标题，赫然是“冯璐璐诊疗记录”。
但现在看冯璐璐的确是很抗拒与李维凯接近，她必须帮忙了。
高寒心头一紧：“你要买来送给谁？”
“高寒，你在忙工作吗？”
他往她侧了一下右脸，意思已经很明显，需要她的送别吻才离开。
他现在已经大概明白，所谓的MRT技术是用人造记忆取代原本的记忆，之前冯璐认为自己结婚生子，其实都是假的。
冯璐璐感觉到他不太高兴，便也不再说话，任由他将银针全部取下。
但冯璐璐已经脸色大变。
“你别过来！”冯璐璐红着脸呵斥，“咱们有事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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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洛小夕不由出神。
反正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芸芸，你有什么顾虑吗？”许佑宁察觉她脸色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