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动作,他做得自然而然,像他经常这么体贴,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
陆薄言的唇边似是逸出了一声轻叹,小心的抽走她怀里的靠枕给她当枕头,又脱下外套裹住她,吩咐钱叔开慢点。
正巧,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在这时推门进来:“江先生,你应该……”
其实早在十岁那年她就情窦初开,喜欢上陆薄言,只是直到现在才发现。
周年庆典七点三十分开始,苏简安下楼的时候正好是六点,唐玉兰催着他们出发。
陆薄言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布拖鞋给苏简安:“把鞋子换了。”
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吃好喝好睡好,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意外频发,生理期提前了不说,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
助理醒目地附和:“是的是的,不会浪费。陆太太,你放心好了,都交给我们。”
唐玉兰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心情很好地喝了口茶:“明天有新闻看,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唐玉兰见苏简安有些怪异,关切地问:“简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陆薄言一把将她圈进怀里,在她挣扎之前出声威胁:“别乱动,否则你害怕的那些……说不定我真的会做出来。”
也许是因为放心,又被酒壮了胆,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另她安心。
小伤口而已,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问陆薄言:“你要和我说什么?”
再解释下去她的脸就又要涨红了,陆薄言也就不再抛什么重磅炸弹,把领带递给她。
“我知道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苏亦承打断她,“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怪罪到你头上。同时,我也希望你像以前一样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要越界我们只是上下属的关系,张秘书,你直呼我的名字不太合适。”
“陆薄言”这三个字,曾经能让她在看到的一瞬间就忘了呼吸,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