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来是要开会讨论项目进度的，她想起程子同的安排，直接交代助理推进项目，催促程奕鸣赶紧注资。之后她们倒是相安无事了，今早她出来的时候，大小姐正躺沙发上呼呼大睡呢。

“原来你们还知道有个爸！”符爷爷脸上充满怒气，“听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我还以为我已经死了！”符媛儿莫名想起昨晚上在他的公寓……脸颊不由地微微泛红。

窗外月亮悄悄隐去，仿佛场面太过羞人无法直视。于辉无奈的皱眉：“你少生气，家里燕窝再多也不够你补的。”

符媛儿追上前：“把话说清楚！”“我……她问我季森卓是不是也要投标，还问我会不会跟季森卓合作。”她灵机一动，拿出项目来做理由。

她们可以收买护士，或者假装成护士，偷偷取得子吟的检验样本就可以。慕容珏愣了：“你是说，你……”

“除了你还会有谁？”程子同的语气冷冰冰的。唯一可以肯定，这个石总来头一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