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走开,我要起chuang了!”说着,苏简安又觉得奇怪,“你也请假了吗?”
苏简安醒来后又躺了一会就想起床了,可是才爬起来就被陆薄言拉住了:“几点了?”
“你先去开会吧。”苏简安说,“我也快到家了。”
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
她把内心的小雀跃妥帖的掩饰起来,看了眼地上名贵的高尔夫球杆:“先说,我买不起这么贵的……”顿了顿,他郁闷的问,“你为什么要喜欢这种球杆啊?”
陆薄言一走近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目光一沉:“你去了哪里?”
苏简安见过自信却又狂妄得风轻云淡的陆薄言,见过狠戾如野兽的陆薄言,也见过柔情似水的陆薄言,可他没见过这样的陆薄言。
“奶奶,”她问,“这个多少钱?”
陆薄言赶回来的时候,苏简安已经痛得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苏简安耸耸肩,洗干净水杯放回座位上:“我先下班了。”
陆薄言没想到她是兴奋,也笑了:“接下来想玩哪个?”
他顺势收起垃圾袋,连带着花也一起扔了出去。
她只当这是两个人在口头功夫上的一种博弈,她想要为难陆薄言,陆薄言也不甘落后的把烫手山芋扔回来给她。
陆薄言:“你确定不会吓到我?”
像有什么在脑海里毫无预兆的炸开,苏简安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支吾了半天也只是挤出一句:“我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