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旁边的炭火炉上,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
“他们敢随意动你,但不敢随意动我。”程子同不假思索的说道。
他会跟她.妈妈说些什么呢?
符媛儿一愣。
她毫不畏惧的对上他愤怒的双眸:“我做什么让你蒙羞的事情了?”
不过他对此没什么意见,也坐下来吃。
眼泪若是不能换来疼惜,流泪只会白白弄花了妆容。
她的手脚得了自由,立即翻身过来背对着他。
闻言,符媛儿的嘴角掠过一丝苦涩。
程子同伸手抚探她的额头,她额头的温度立即烫着了他的手心。
女人脸上的茫然感更重了,她怔怔的看着唐农。
他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心虚了?”
“伯母,我们不要在病房里说这些,吵到季森卓休息好吗?”她接着说,“如果您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他醒过来,不就都知道了吗?”
“程子同只是他们用来对付程奕鸣的工具而已,如果输了,最终会被当成垃圾一样的扔掉。”
那个美艳动人的于律师。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