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程西西趁乱被捅，虽然捅她的人主动投案自首，但是程西西知道，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高寒立即睁开双眼，对上她含笑的美目，立即明白自己中了她的圈套。

“高寒，你的心情我理解，”陆薄言冷冽抿唇：“我已经派越川在查，不久就会有结果。”她来到楼梯入口处，发现泼洒一地的牛奶和蒸饺，意识到大事不妙。

车子加速，往闹市区而去。“放屁！”程西西大骂，“你们没资格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要和律师通电话，给我的律师打电话，不然我把你们全都投诉到底！”

“程西西的口供录完了？”高寒问。冯璐璐躺在床上，瞪着窗户上的树影，一点睡意也没有。

按理说这个声音冯璐璐是听不到的，但她正好看向高寒，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高寒，我还没听到呢……”冯璐璐迷迷糊糊的嘟囔。

陈浩东轻哼：“这是什么值钱东西，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有？”所以他知道了冯璐璐曾经经历过的全部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