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重复父亲的命运，不到三十岁就离开这个世界，他有什么资格完全拥有萧芸芸？

沈越川恨恨的吻了吻萧芸芸的唇：“这一关，算你过了。以后不许随便崇拜穆司爵。还有，不准和宋季青单独相处。”

话音刚落，萧芸芸就从电梯镜子里看见沈越川脸色骤变，眸底阴风怒号，风雨欲来，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真相是什么。

可是，萧芸芸的思维又跑偏了。

萧芸芸不顾一切豁出去，也算准了他的底线在哪里，她知道，只要不踩到他的底线，不管她怎么闹，他都拿她没办法。

“你当然有啊。”萧芸芸说，“你又不差钱，完全可以再去买一枚嘛。”

沈越川先给她擦了烫伤的药，又给她喷了一点散瘀的喷雾，末了收拾好医药箱，放回原位。

沈越川扣住萧芸芸的手：“好。”

“我给过你机会。”沈越川说，“如果你昨天就向所有人坦白你做的一切，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现在，患者变成沈越川，过去这么久，她也终于冷静的接受了事实。

“你……你能不能帮帮沈越川。”萧芸芸哽咽着说，“他不能离开公司。”

“……”许佑宁一时无言。

说完，萧芸芸转身离开沈越川的公寓。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院子里冷白色的光被窗户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投射到康瑞城身上，照亮他半边脸，另一半边却淹没在夜色中，像一只沉睡中的野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以为他和萧芸芸掩饰得很好，可是……陆薄言已经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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