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按着许佑宁的手，牢牢把她压在床上，目光里燃烧着一股熊熊怒火，似乎要将一切都烧成灰烬。
但是，钱叔没有注意到，陆薄言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成拳头，因为紧张，他手背上的青筋暴突出来，像一头张牙舞爪要大闹天下的野兽。
“决定好了……”洛小夕的声音闷闷的，“我要把酸菜鱼换成松子鱼。”
“穆七要带许佑宁离开三天。”陆薄言说，“我没问他去哪儿。但是，这段旅程对许佑宁来说，应该很难忘。”
东子摇摇头：“城哥，我不想说那件事。”
陆薄言提醒苏简安：“让穆七去陪佑宁，我就不能陪你，你想好了？”
说完，高寒和唐局长离开审讯室。
“……”洛小夕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不想说话，让我的肚子用叫声回答你。”
她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沉，房间被残阳照得懒洋洋的，让人想就这么一直睡下去。
不管怎么样，她应该见方恒一面，把她现在的情况透露给穆司爵。
“陆叔叔的车祸过去太多年了，重新取证很困难。”穆司爵说，“我们不一定能证实康瑞城蓄意杀人。”
“唔……”许佑宁想说什么，语言功能却在穆司爵的动作中渐渐丧失，一种夹着痛苦的快乐击中她，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一样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陆薄言轻轻“咳”了声，转移了话题：“你不可能一直养着沐沐，打算怎么办？”
他梦到许佑宁，在梦中含糊地叫了一声“佑宁阿姨”，却没有听见许佑宁的回应，只是听见现实中有一道熟悉的男声在叫他
什么换衣服，纯粹是陆薄言找的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