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自诩人生经历十分丰富,但接吻的经历却少得可怜,主动权一交到穆司爵手里,她就开始手足无措,被吻得头昏脑涨,只觉得四周的空气一秒比一秒稀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穆司爵带进了房间,更不知道穆司爵的手是什么时候圈住她腰的。
苏简安“嗯”了声,笑得十分隐晦:“佑宁,你跟司爵,刚在一起不久吧?”
“警察局。”
穆司爵没有说不会,但他语气中的那抹轻蔑,许佑宁听得清楚分明,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和不自量力。
可是因为在床|上躺得太久,再加上没有吃什么东西,她双脚一落地就软了一下,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栽到地上。
说完,他转身走进了衣帽间。
几年前他受过一次很严重的伤,消息在G市的道上传得沸沸扬扬,一些人蠢蠢欲动想趁机取代他在G市的位置。
陆薄言想了想,眉心微微蹙起:“我怕你没耐心听完。”
她以为只要意志够坚定,她可以用同样的手段忘掉穆司爵。
许佑宁趁机把Mike推开,系上外套的腰带,不断的告诉自己先保持冷静。
此刻的许佑宁,像极了被惹怒的狮子,抖擞着浑身的毛发站起来,虎视她面前每一个人,浑身散发着杀气和破坏力。
她很明智的选择了坦然接受事实,乖乖跟在穆司爵身后。
穆司爵和沈越川自然而然的坐到Mike的对面,只有发愣的许佑宁杵在一旁,沈越川朝着她打了个响指:“腿上不是有伤吗?站着干嘛?坐下来。”
照片上,许佑宁穿着背心军裤,练拳击,练枪法,在泥地里和人对打,扛着武器在丛林里穿梭……
“刚才我以为我们只是前夫妻,哪来的立场问你?!”
穆司爵发动车子后看了许佑宁一眼,不自觉的将车速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