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许佑宁感觉到自己的脸贴在穆司爵的左胸口，她甚至可以清楚的听见穆司爵失控的心跳。

幸好，她浆糊般的大脑里还残存着一丁点理智。

“萧芸芸，”沈越川咬牙切齿的说，“你怎么能拿自己的生命威胁我？”

有人说，一个幸福的人，身上会有某种光芒，明亮却不刺目，温柔却有力量。

“扑哧……”化妆师实在忍不住，被逗笑了。

萧芸芸知道，苏简安和洛小夕是为她好。

萧芸芸古灵精怪的做了个敬礼的手势：“遵命！”

坐在沙发上的沈越川冷不防出声：“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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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萧芸芸第一次听见沈越川用这种请求的语气跟人说话，脑袋里轰隆隆掠过一道白光

“……大不了我哭着告诉表姐我喜欢你，表姐心软，她一定会帮我！”萧芸芸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沈越川，我已经这样了，我什么都不怕了！”

沈越川真正对一个人好，会为了保护那个人而失去风度，会露出阴沉暴戾的一面，变得一点都不沈越川。

萧芸芸长长的吁了口气：“那就好。”

萧芸芸的五官痛苦地皱成一团：“不……”

萧芸芸脸上的问号更多了：“林知夏……哪里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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