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声音已经柔和下去：“痛不痛？”

苏简安的后脑勺还痛着，说话都使不上力气：“江少恺，昨天晚上你怎么会来？”

ONE77发挥它优越的性能在马路上疾驰着，陆薄言时不时看一眼副驾座上熟睡的苏简安，唇角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一抹浅笑。

“醒醒！”陆薄言心头莫名的焦躁，声音提高了一些。

唐杨明脸上的笑容一僵：“你们……结婚了？”

母亲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人给她购置新衣，她常年一身校服。长大后自己可以买衣服了，却总是下意识地略过裙子不看，因为挂在商店里的那些看似漂亮的裙子，都没有记忆中母亲买的裙子好看。再到现在参加工作，职业原因她不能穿裙子，就常年都是休闲服示人了。

苏简安觉得郁闷，明明是她审问苏亦承的，可现在……角色怎么反转了？

苏简安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你说的啊！”

他要是再说得直接一点，苏简安的脸就要爆炸了，囧着脸看了他半晌，转过身去挠了挠衣柜：“是少了一样。”

刚才这些玻璃扎进她的脚心里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可以后知后觉，但是现在……她不敢想象医生每取出一片碎片她都能感受得到是什么感觉。

苏亦承似是不耐烦到了极点：“离我远点。”

确实是他的错“苏简安期待离婚”是他自己理解出来的，也许苏简安当时不过是因为好奇才会问他为什么不离了。

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你喝醉了。”

“没事。”陆薄言看着她笑了笑，低声说，“我没那么容易醉。”

“苏简安，不经允许乱动别人的东西很不礼貌。”

其实她用的手机和陆薄言是一样的，不过她用的是白色，而他用的是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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