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把武器会勾起人们内心潜藏的记忆,并且通过人们的接纳度重新将其化为真实。”,索菲亚微微低头,目不斜视中回答了询问。
先试着将这个莫尔迪基安的司祭迷惑了再说,致于其他的肿胀之女也并不在乎,除非那位真的能从哪里出来。
而且大老板的损失也足够了,这片区域的重建和修复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初步估计这些房屋内的一些损失也抵得上数十万的金币了。
但是……这可能吗?
回望了一眼假装神离的灰王,这家伙必然是在偷听。
“是,大人!”
“该死,这么快!”
熟悉的被猎食感依旧存在,其余的三位邪神在随即注意到了重新出现的恐虐,毫发无损却又气息浮动,而他的敌人则是用触手和眼珠来撕扯着那被他炸开的天梯要塞的残破碎片,和恐虐摇摇相望。
就像是无光壶地内,大衮降临一般,尤歌成为了无光壶地这般提供场地的对象,而大衮和无光壶地则在他的物质承载之中,成为了独立的存在出现与这片世界之中。
“啊~你们该怎么办呢?连那位都逼迫不出来,连秀场的都无法阻止,这就是你们的反抗的结果吗?”
何须关系到玛拉的感受,何须关系到混沌的坚持,这一切的东西毁灭就毁灭,消失就消失,何须人性存在的伦理逻辑?!
一个人人如龙的年代,或许这是许多理想者的美好幻想,可是这在人性的角度上完全不存在的,特别是在王城,一旦人人如龙都成为了职业者,有了超凡力量,那么谁去做底层工作呢?谁会放着每天在家享受的日子不过,而去耕地,去肮脏的贫民窟里混生死?
“TheRed!”
尤歌靠近了对方,从自身的信息感上不断的传递给了对方自己的那种与无光壶地的隔阂感。
尤歌察觉到了一个可以借机追寻对方存在的可能,一个能够从下级追寻到那位存在所在位置的可能。
权力腐蚀人心,王城更是腐蚀人心,谁能够知道了真实之后,而继续反抗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