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看看他,又看看不远处的车,明白了。 “你先回去休息,”白唐劝她,“剧组这样,拍摄工作要暂停,如果需要你配合调查,我再给你打电话。”
“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程奕鸣一边往前,一边说着往事,“那时候他才七岁,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忽然,外面走廊传来愤怒的质问声,听着像白雨的声音。
祁雪纯亮出工作证:“警察查案,请你配合。” “喜欢吗?”他凑近她的耳,“要不要再来?”
垂着脑袋的人缓缓抬头,嘴角露出一丝恶毒的冷笑,“不,我们还有机会。” 哎,本来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她怎么就坐在他家的沙发上干等着,不知道给他打一个电话。
房子里的灯亮了,间或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显得很杂乱的样子。 她走上前一步,确定自己看到的,酒瓶里不是酒,而是一种红色的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