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曾经安慰他,闹不好过个几年苏简安就离婚了呢?到时候他也还是有机会的。 洛小夕只是感觉那把火还在烧着她,冷水却浇得她凉意四起,她蜷缩在浴缸里紧紧的抱着自己,什么都无法再想,只觉得冷热交替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陆薄言那种人,要尽一个丈夫的义务,如果不是真的关心你的话,他大可以每个月给你足够的钱,让你随心所欲的花,不必亲力亲为任何事。”洛小夕想了想,“我觉得吧,陆薄言应该是真的关心你。你……主动一下?” 苏简安稍稍放下心来,仔细一想又觉得不行,“她跟我哥在一起,要是被拍到的话,不就等于坐实了潜规则的传言吗?”
怎么可能?白天的时候她明明特意问过刘婶的,这个房间唯一的钥匙在她手上,谁把门打开了!? 陆薄言明明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他为什么要说自己一直是这样?
陆薄言揉了揉眉心他早料到今天晚上他和苏简安都逃不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简安看起来不像还能感觉得到他的手了,陆薄言试着又一次把手抽回来,终于成功。
原来没有胃口是这样的,不是觉得饱,而是明明觉得饿却还是不想吃东西。 就算她能顶着质疑拿了冠军,也会被说这冠军是内定的,到时候她收获的就不是粉丝,而是黑子了。
“好样的!” 苏简安食量不大,还剩三分之一就放下了筷子:“我去一下洗手间,你在这里等我。”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我想跟你睡。这个理由可以了吗?” “那我就不客气了!”
苏亦承沉吟了好一会,最终在黑暗中闭上眼睛:“……我已经回去了,你找别人。” 苏亦承蹲下来,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小夕,我不怪你。”
突然,又是一阵电闪雷鸣。 “……”受尽伤害的沈越川泪流满面的滚了。
“请假的理、理由呢?”苏简安问得毫无底气。 苏亦承笑了笑,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
…… 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已经不流血了,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不仅如此,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
女孩的惊叫在洛小夕的耳边响起,她下意识的看过去,一个化好妆做好造型的女孩要摔倒了。 第二天,她回去睡了半天,下午就回学校上课了,表面上看起来她似乎已经接受事实,恢复平静了。
她至今记得刚结婚时,陆薄言的冷漠让她有多心寒,他明明近在眼前,她却还是感觉他和以前一样遥不可及。 陆薄言低头吃了她手上剩下的小半个,小蛋糕又香又软,却不是那种腻人的浓香,蛋糕在口中慢慢化开,唇齿留香,是他尝过的为数不多的蛋糕里最好吃的。
她和陆薄言又不是永别,刚才肉麻一下已经够了。 “那个,你到了多久了?”周绮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来之我和朋友在步行街逛,耽误了点时间。”
“东子哥,王洪那小子,气绝了吧?”开车的一名手下问副驾座上的东子。 风雨越来越小,陆薄言脱掉了碍事的雨衣,加强手电的光,但始终没有发现苏简安的踪迹,只听到其他搜救人员的呼叫声,以及他们的手电发出来的光柱。
“陆,陆薄言……”苏简安害怕的往后仰,“你要干嘛?” 说完她朝着爸爸妈妈挥挥手,跑向车库去了。
他们在一起的传言被坐实了,张玫差点生生握断了手里的钢笔。 不行,不能再想了,人家为了躲开她都派助理来找借口了,她才不要怀念那些日子!
又躺了一会儿,陆薄言才掀开被子起来, 直到沈越川把车子开走,苏简安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苏亦承习惯了被迁就,她却习惯了任性。之所以一直和苏亦承吵吵吵,她并不是完全没有责任。 小陈别开视线:“我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