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无法像正常的女孩一样,对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动心,和他们谈一场青涩的恋爱;为什么不管是坐在教室最后的调皮男生,还是所谓的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说喜欢她,她都会忍不住拿他们和陆薄言比较,最后觉得他们都比不上陆薄言。
“呃,这个……”沈越川有些为难的说,“一般确实很难认得出来……”
“我虽然不愿意,但还是问你了。最后你拒绝了。难道你不应该负全责?”
她才不是那么没骨气的人呢,试着蹦了一下,还是够不着,幽幽怨怨的看着陆薄言:“老公,求你了……”
洛爸爸咬了咬牙,写了张支票给洛小夕。
“真是抱歉,我一时改不了口。”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她压低声音,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不过,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还有,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被薄言买下来了,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
她强大气场仿佛浑然天成,踩出的高跟鞋声都带着张扬的威胁性。
“不用。”陆薄言说,“已经帮你跟局长请过假了,你在家休息几天,后天带你去个地方。”
忍着痛进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清醒了不少,就是小腹上一阵接一阵的绞痛让她有点承受不住。
第二天,苏简安被闹钟吵醒,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睡眼惺忪地下楼。
苏简安告诉唐玉兰,她这几天在公司帮陆薄言忙周年庆的事情,要下周才去上班。
苏简安也不说接受或否,掀开被子躺到床上,侧身向着墙壁,想了想,又把两个靠枕放在了床中间。
苏简安突然安静下来,看着他,然后笑了笑:“老公,我不要一个人睡嘛。”
下了车,俩人一起进公司。
陆薄言不满的眯缝着眼:“没诚意。”
“到公司了。”陆薄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