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姐，您别让我为难了，”主管回答，“如果我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好，客户是会怪罪我的。”

她必须把它吃完，否则莫小沫不会再给她任何回应……想想她是怎么欺负莫小沫，莫小沫有足够的理由看她一点一点死去……

但祁雪纯疑惑，对当晚的宾客，队里是做了排查的，怎么没发现欧大呢？

程申儿捂着腹部，“医生说肋骨位置被伤到，有点疼。”

他说她让他动心，给她承诺，却从来没对她这样。

于是她不声不响的，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比平时看起来更壮，像一道屏障似的坐在她面前，她莫名感觉到紧张。

忽然，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

“你决定……但现在怎么办，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突然把我撤了，她会怀疑吗？”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

话音未落，她已顺势转身，将他紧紧抱住。

司俊风眼中的欣赏瞬间消失，因为他看出了她在其中的算计。

片刻，程申儿走了进来。

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上台后也没有废话，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什么是精神控制。

祁雪纯明白了，但她垂下了眸光。

“她让你们对我做什么，你们就对她做什么！”

司俊风安慰她：“姑妈一直情绪不稳定，得了这类病，突发情况随时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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