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底洇开一抹浅浅的笑意，显得温柔又宠溺，萧芸芸一个不注意对上他的视线，心脏突然砰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频率彻底失去了控制。
想到这里，许佑宁唇角那抹淡淡的笑也消失了，她像一个倦极了的老人，倚靠着河边的围栏，空洞的目光停留在水波平静的河面上，像彻底放空自己，又像在寻思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不想连累阿光。
萧芸芸又叫了一声：“沈越川！？”
沉吟了片刻，陆薄言拿出手机给苏亦承发了条短信。
她和沈越川，不算陌生了，但也没有熟到可以直接进他家的地步。
……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和莫名的期待，萧芸芸坐上出租车才接通电话：“沈越川？”
她是医生，她有救人的责任。
萧芸芸往洗手间的房间走去。
沈越川又补充道：“虽然这个做法有点傻有点low，但康瑞城不就专干这么low的事情么？”
苏韵锦一直紧盯着沈越川，只看见他胸膛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片刻后，沈越川毫无预兆的、霍地站起来，她也忙跟着站了起来。
沈越川“啧”了声：“你不想知道我找谁帮我换药？”
“……”陆薄言没有说话，等同于默认。
“嗯！”萧芸芸点点头，好看的眼睛里闪烁着光彩，“人不轻狂枉少年，能玩为什么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