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睡了个懒觉，一来没什么事，二来她不想和爸爸碰面，索性等他离开后再下楼。

杨子健……就是此刻，她眼前的这个名字。

律师递给蒋文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严肃的看着白唐：“手续已经办好了，我希望可以马上带蒋先生离开。”

“所以，你想查我什么？”他接着问。

他接着说：“餐厅在顶楼，那家商场因位置较偏，所以商家不多，顶楼只有这一家餐厅。”

“以前听说司家少爷冷酷无情，我倒觉得他挺‘懂事’的，今天没把真老婆带来。”另一个女人说道。

“程申儿，你下班了，回去吧。”她发动司俊风的车，快速离去。

祁雪纯挑起秀眉：“司少爷身手不错。”

司俊风挑眉：“我是用户，不是修理工。”

“你前男友呢？死渣男，他欠下的债，怎么让你扛着！”祁雪纯气恼的大骂。

祁雪纯：……

她深吸一口气，走出电梯，迎上来的却是程申儿。

“说得好像你很省心似的。”一个不屑的女声响起，这是祁家大小姐，“之前在家闹自杀的是哪家姑娘，让爸妈不得已上门赔礼道歉的又是谁？”

祁雪纯默默点头，很有这个可能。

“你能为自己说的这些话负责吗？”祁雪纯问。

毕竟，她可以给过线人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