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仇恨日益膨胀,却无能为力,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
“从大学开始,简安就很关注各种商业财经报道,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对这方面感兴趣,后来才知道,她只是在看那些关于陆薄言的报道!唔,她还会收藏哦。”
“没什么。”苏简安很随意的直视着陆薄言,“我就是想用个特别的方法把你叫醒。”
趁着苏简安洗澡的空当,他打开笔记本接着处理事情,骨节分明的长指在键盘上飞一般迅速移动着,屏幕上复杂的线图和文字他也高效率的一目十行的看过。
她笑不出来,也讲不出一个字,只是想起山上的电闪雷鸣,还有她从陡坡上摔下来的瞬间……
她突然背过身,紧紧抱住陆薄言。
陆薄言“嗯”了声走开了,苏简安听见他打电话叫人送午餐还是送什么过来,她反锁上浴室的门,刷牙后简单的冲了澡,出去时餐厅的餐桌上已经摆着午餐。
她不敢再说下去。
他把自己的烟和打火机全部抛给苏亦承:“都给你了。”
这句话,最早是她对陆薄言说的。
从那时候开始,她就热衷收集各大品牌的高跟鞋,每天换一双,穿累了就像现在这样拎起来,大喇喇的光着脚走路。
苏简安看得有些呆了,她想起上次沈越川那帮人去家里看球的时候,陆薄言吃了她咬过一口的小蛋糕。
如果陆薄言已经厌恶了她,厌恶了这样的婚姻生活,不想再看见她,那么,她选择放手给他自由。
不能怪韩若曦,她只能怪这种球杆招陆薄言喜欢了。
来不及想过多,陆薄言从陡坡上滑了下去。
她笑了笑,瞬间化身狗血剧不屈的女主角:“我、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