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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沈越川接过托盘，“谢谢，不送。”
萧芸芸没有说话，听筒里只是传来一声轻轻的“砰”，像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林知夏的红属于后者，以后不管走到哪儿，都必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议论不休，她的女神形象保不住了。
“翻她遗弃我的旧账。”沈越川说，“我用这笔旧账跟她谈判，她应该可以接受我们在一起。”
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手：“妈妈回来了，她什么都知道了。沈越川，我怕，我……”
萧芸芸不是询问，而是下通知。
“你去哪儿？”
宋季青走过去，隐约看见许佑宁脖子上的红痕，又用手指掀起许佑宁的眼睑，看了看她的眼睛，联想到他早上那通不合时宜的电话，多少猜到什么了。
言下之意，在争夺沈越川这件事上，她已经赢过萧芸芸了，这代表着她永远会赢。
萧芸芸大部分精力都在前方的路况上，她没有察觉到林知夏的小动作，也不怀疑林知夏这段话，点点头：“说实话，你觉得沈越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沈越川挑了一下眉：“这个你都能喝出来？”
萧芸芸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想回去找沈越川，不停在苏亦承怀里挣扎着，“表哥，放开我，放开我！”
令她意外的是，沈越川已经下班回公寓了。
“下次不许这样了。”苏韵锦说，“万一发生什么事呢？”
许佑宁已经许久没有波动的心脏涌过一股暖流，她笑了笑：“我很好。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