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找他。”苏简安说,“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他也不是凶手,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
陆薄言也不相信苏简安真的提出了离婚,可是想起出门前苏简安那句“我不是在赌气,我很认真”,他半晌没有出声,明显并不同意沈越川的话。
康瑞城的触角已经伸向他,伸向陆氏,甚至伸向苏简安。苏简安有时候还是太过单纯,他需要她知道康瑞城是什么样的人、具有多大的破坏力。(未完待续)
“你和陆薄言好好的啊,我回来的时候,争取有好消息!”
她还不如想想寻找洪庆的僵局怎么打破。
陆薄言亲自写了一封电子邮件,承诺不会裁员不会减薪,他会带着大家度过这次难关。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虽然已经烂大街了,但用来形容苏简安此刻的心情,再恰当不过。
秘书敲门进来,她愣了愣:“你还没下班?”
“哦,马上去!”阿光拔腿向不远处的小商店跑去。
“那介绍我家孙子给你好不好啊?”老人说了一堆她孙子的各种优点。
“谢谢。”没了以往的活力,洛小夕的声音里只剩下无尽的干涩。
“不过”她笑眯眯的看着陆薄言,“我确实想过在你的婚礼上捣乱的!”
刘婶递给苏简安一个保温盒:“少夫人,这是你和少爷的晚餐。沈先生和其他秘书助理的,老钱给他们送到小会议室去了,他们已经开始吃了,让我跟你说声谢谢。”
就在这时,市局门外又起了一阵骚动,苏简安预感到什么,往外望去,果然是陆薄言的车。
“你们离婚之后,薄言肯定要对外公布消息,如果媒体打听到他什么都没给你,难免有人揣测过错方是你才导致你净身出户。”顿了顿,沈越川又说,“而且,昨天他特意说过,没兴趣再修改任何条款再签一次名了。”
等个五分钟,体内正在燃烧的细胞也都冷静了,舞池上响起一片喝倒彩的声音,一分钟前还在扭|动腰身的男男女女纷纷离开舞池。